白唐摆摆手，“行了行了，别来这套虚的，说一说程申儿那个案子吧，有什么进展？”

前台摇头：“付哥今天没来上班，您跟他电话联系吧。”

“妈，秦乐做的点心你还想不想吃了？”

忽然，他的眼角一闪。

吴瑞安摇头：“你带着严妍走。”

吴瑞安的表情倒没什么特别的变化，本来他就一脸魂不守舍的模样。

她不禁又想起齐茉茉说的那番话，程奕鸣用投资“买”她一个女二号的角色。

“不告诉你，是因为没什么大不了的啊，”严妍耸肩，“这半个月申儿都在训练，今天参加的是补录考试。”

“贾小姐，不如我们……”齐茉茉眸光闪烁，“直接跳到第二步，反正那也是先生要的。”

送走程申儿，严妍很开心，她算是得到一个程家人的认可了吗？

“严姐，这是你最爱用的化妆室。”

他推门进来了。

“你好，我想用一下电话。”她说。

“它叫永恒之心，”程奕鸣拥着她呢喃，“生日快乐。”

程奕鸣毫无动静。

“不要害怕，孩子，”严爸握住严妍的肩膀，“你想想奕鸣，他也曾放逐自己，在拳台上被人打死，但因为心里挂念着你，他坚持下来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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