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忙去衣帽间拿了套睡衣出来,陆薄言见是俗气的套装,“嗖”的一声扔进了垃圾桶,苏简安瞪了瞪眼睛:“陆薄言,你干什么!你把我的睡衣扔了,我穿什么?”
其实是害怕亲眼看到他和别人在一起。
“起来。”陆薄言说,“昨晚睡前跟你说过今天要去一个地方,忘了?”
“就你在学校里学到的那点拷问技巧和心理学,也就只能对付那些毛头小贼。”苏亦承摇摇头,“幸好你嫁给了陆薄言。”
第二天早上,苏简安还是没有回来,陆薄言面上倒是没什么异样,只是去公司的时候他绕路了路过警察局。
陆薄言看着她,唇角的笑意更深。
“以后就算在家也不能让你喝了!”陆薄言只好蹲在床边安抚苏简安,“别哭,乖乖睡觉,我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
陆薄言的体温不高,却熨烫得她浑身发烫。
吃早餐的时候,陆薄言递给苏简安一份报纸。
陆薄言伸手去够了一下坚果瓶,又收回手:“你亲我一下,求我。”
她很享受这样露|骨的追捧?
“你有没有家人?”苏简安看着男人的眼睛,“如果你把我肢解了,肯定逃不掉。你会被判死刑,倒是一了百了,可是你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家人呢?没有人会再叫他们的名字,人们会指着他们说‘变|态杀人凶手的家人’,他们会失去工作、朋友、拥有的一切。”
“好!”
到了16栋的楼下,看见拉起的警戒线和潮水般围着16栋的人,苏简安终于明白刚才闫队长的声音为什么那么急了,案件很严重。
是啊,她和陆薄言……居然连一枚结婚戒指都没有。
不到一秒钟的不知所措后,她下意识的抓紧陆薄言的衣服,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