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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祁警官，你放心，学校一定加强学生安全的管理。”主任放下电话，脸上的恭敬神色始终未改。
他留下一盏夜灯，轻轻关门，离去。
祁雪纯咬唇，司俊风在干什么，跟他们称兄道弟，垂首求和？
没有人回答，她的手机“滴滴”叫了两声。
她痛苦的点其实是在这里。
“你应该按照这个地址去找找，找到谁，谁就是发无聊邮件的人。”司俊风接着说。
程申儿离开之前，没忘了过来告诉这些女人，司俊风的太太很快就会过来。
但此刻她应该做的，是把事实弄清楚。
又说：“但对你，我和雪纯爸都是很满意的，总之我将雪纯交给你了，她也确实缺一个能管教她的人。”
“他……怎么证明？”祁雪纯问。
莫小沫身子一抖：“我真的没有偷吃！”
“我跟莱昂刚……”不对，“我跟他什么关系，你管得着吗？喂！”
房间门蓦地被拉开，蒋文狠狠盯着她：“蒋奈跟你说了什么？”
“她已经在公司出入自由了！”年轻秘书撇嘴，替程申儿不值。
半小时后，祁家的几个长辈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