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面是峭壁,一面是悬崖,一不小心就完蛋。” “什么?”
“她已经知道你的真面目了,必须斩草除根,”男人音调狠绝:“把房子烧了。” 她没接话,谁知道他的话是不是陷阱。
“为什么?”她问。 他眸光颇有深意,似乎已经洞察到了什么。
祁雪纯的唇角勾出一丝讥嘲:“所以,你不交出这个,是因为害怕?” “司老,你在担心什么?”腾管家问。
“太太,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,”稍顿,腾一又说,“我想这世界上,只有司总一个人知道这件事。” “他在里面,等着我们一起商量有关我欠款的事,”袁士将她往里请:“跟我来吧,司太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