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爷爷微微一笑：“你.妈能说出这样的话，说明她是真的已经康复了。”

“于辉……”严妍听到这个名字，忽然想起来，这就是那晚程奕鸣让他去“设计”的小开。

“其实老符总一直有出国的打算，”助理接着说，“他嫌儿孙们太吵……现在公司没了，他也没有了牵挂……”

为什么于靖杰会说，她能从爷爷这儿得到答案？

不过符媛儿看上去并不相信，她继续将一碗燕窝吃完，“在程家这种有钱人家里，这种事情是不是挺多的？”她反问。

助理：……

他闭目眼神了约莫一分钟吧，又坐直身体，目光落在朱莉送进来的那两杯“此生难忘”上面。

话虽如此，她却看到他眼里有一丝闪躲。

“严小姐在欠条上签个字吧。”

季森卓眸光黯了下来，他明白符媛儿跟他说这个，是想要告诉他，她和程子同虽然离婚了，但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
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，”严妍暗中咽了一口唾沫，“那个什么林总总缠着我，再说了，他要真想跟你做生意，也不会因为一顿饭没吃好就翻脸。”

出租车来了。

上车后她才反应过来，自己完全可以不搭理他的，怎么就乖乖上车来了！

严妍打开一看，“这是他送你的戒指？”

程子同放开于翎飞，循声看过来。

程木樱摇头，就算有不舒服，她也不会跟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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