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却捏住她的下巴，强迫她看他，“心虚了？”
程子同转过身跟人聊天去了，符媛儿的目光还在蓝鱼公司的负责人身上。
嗯，这个数字的确有点大，但符媛儿也不是买不起。
“嗯，但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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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程子同笑了，“符媛儿，你对人和对事总是想得这么多？”
当然，她也被经纪人骂得够呛。
一辆车在路边停下，季森卓下车来到她身边。
他拉着她径直走出酒吧，又到了停车场，一鼓作气将她塞进了车里。
“他们都知道是程奕鸣干的，我既然非要追究，他们一定会各自出招。”到时候就可以看出他们每个人的牌了。
符媛儿看向她，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这对于报社的社会版，的确是一个值得挖掘的选题。
“这不是我常用的电话。”他回答。
无聊的胜负心！
符媛儿沉默片刻，“好，我没有意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