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好几种可能性在祁雪纯的脑海里过了一遍，不经意间回头，只见月光已经偏至东边，在地毯上照出一条狭长的亮光。

“你都把谁请来了？”她问。“白唐，你这个想法要不得，”高层皱眉：“优秀人才不但是帮你，更是帮警局提高破案率，让民众安心！你不能拒绝！”

“我没想到李婶真有事。”她淡淡说道。走还是往后退……

……“你该回去了。”

“六婶……喝药自杀了！”管家颓然一叹，快步离去。“哎！”杂物间里响起一声惊呼，接着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。

严妍和助理惊讶的对视一眼，这样就不太好办了。自从出事以来，严妍第一次得到来自妈妈的劝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