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话也不是说给子吟的，而是说给她听的。

刚才他急于让符媛儿看到季森卓的“真面目”，没想到把自己的底给漏了。

“严小姐在欠条上签个字吧。”

他拿起电话打给助理：“程木樱有消息吗？”

她跟着符媛儿回来，表面上是陪着符媛儿谈离婚的事，其实是来帮符媛儿查探程奕鸣公司的实际预算。

程木樱拿着一张检验单正从B超室出来，猛地瞧见符媛儿，她也愣了一下。

这情话里真是处处洋溢着浓厚的泥土芬芳，仔细闻一闻，味道也没那么难闻嘛。

他嘴上说得好听，什么为了她爷爷和妈妈，为了符家人着想，说不定就是想骗她压下这件事情。

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……不，他不相信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。

子吟站起来，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
“你想留下来当电灯泡？”

他本来打算，要和符媛儿再去逛一次夜市的心愿，是不是也难实现了？

两人鼻尖几乎碰到一起，呼吸交缠。

程奕鸣皱眉：“还没开始就疼了？”

他站起来：“怎么了？”

他的身影一下子就过来了，她疑惑的转身，他已逼近一步，将她逼靠在了镜面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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