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酒吧瞬间陷入安静,舞池上扭|动腰身的人也纷纷扫兴的停了下来,茫然看向DJ。
苏简安毫不犹豫:“拿了!”
十五分钟后,眼睛红红的空姐拿来信封,把洛小夕的遗书装进去,统一收进了一个防火防水的小保险箱里。
小时候,是母亲抚养她长大的,“爸爸”似乎只是她对那个家里的某个人的一个称呼而已,就像许奶奶和陈叔王婶一样平常无奇。
“陆薄言陪你去?”
苏简安全部的希望都在洪山身上:“洪大叔,你知道他在哪里吗?”
“……我不会。”
她不能就这么听之任之,让苏媛媛得逞。
陆薄言一语不发,进门,绕开苏亦承径直往客厅走去。
接通电话,陆薄言带着醉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你为什么不来找我?”
顿了顿,阿光接着说:“我本来是想报警的,但也不太确定是不是乌龙,大堂保安告诉我有两个警官在这儿,我就过来找你们了。你们能不能帮帮我,陪我上去看看?”
“江少恺说……公司这次有损失……”苏简安很小心的问,“你没事吧?”
“如果苏小姐的罪名坐实,薄言,你立马让人准备离婚协议书!”股东们愤愤然道,“否则公司一定会被这件事拖入低谷!”
冲进浴室后,她顺便反手把门推上,意料之中,并没有听见关门的声音,人反而落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。
“阿姨,薄言和简安的事情,你不要替他们操心。”苏亦承说,“他们的情况和别人不一样,只有他们自己能解决。”
但是陆薄言比谁都清楚她会害怕,冒险也留下来陪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