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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账本在哪里？”符媛儿问。
程子同拿出手机，打开了社交平台。
“程总走了，等会儿股东们来了怎么办？”秘书想到这个最实际的问题。
日用品收拾好了，于翎飞站在门边不走，“你不会告诉程子同，你在我家吧？”
闻言，秘书一下子松开了他。
符媛儿瞪她一眼：“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放不下？”
穆司野笑着揉了揉念念的小脑袋，“等明年。”
“程子同的助理？”符妈妈从她的表情已经猜出来。
“我和几个朋友约好了，等会儿一起去撸串。”露茜嘻嘻一笑。
她明白符媛儿大概是查到了什么，但程子同不想别人查到的事情，别人是很难查到的……
一个星期后。
“你去休息吧，”她对小泉说，“我也想在沙发上睡一会儿。”
“她有什么举动？”他眼皮也没抬一下。
“妈……”
“你一样很不错，”苏简安弯唇，“我听薄言经纪公司的人说，你的粉丝增量排行前三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