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愤怒和不甘,和最后的仅剩的自尊,一瞬间被穆司爵这句话击散。 仔细回想痛得半死不活的时候,恍恍惚惚中,似乎真的有人把她扶起来,粗砺的指尖时不时会碰到她的肩背,替她换上了一件干爽的衣服。
她就像一台生锈的老机器,遗忘这个程序永远只能加载到2%,第二天又重启重来,不断循环一个悲剧。 贸贸然把这样东西拿出来,她肯定会被怀疑,如果卧底的身份曝光,穆司爵一定会把她五马分尸,让她死得花样百出。
驾驶员忙忙点头。 “谢了。”
穆司爵是生气了,还是很生气? 豆大的泪珠从许佑宁的眼眶中滑落,可是她没有哭出声。
这么一想,许佑宁又放心了,一阵困意随之袭来。 “操!”金山擦了擦嘴角的血站起来,“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