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别之际，符媛儿还是想问一句，“你跟季森卓离婚，是因为抓我到公司的那个男人吗？”

符媛儿肯定的挑眉：“每一个字都是她的意思。”

于靖杰摇头：“慕容珏明明知道公司债务很多，怎么还会收一个烫手山芋。可公司的债务问题已经被程家公之于众，怎么还会有人收公司的股份呢？”

季森卓微愣：“你都知道了。”

“不过呢，这两件事本质上是一样的，先做什么后做什么，都要条理分明，”秘书说得头头是道，“只要严格按照流程来，基本上就不会出错。”

于是严妍给程姐姐打了一个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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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拿起U盘，离开了酒店。

符妈妈抿唇，“有那么一点吧，可能这是你的职业病，所以程子同也没跟你一般见识。”

也许在很多人眼里，程子同是一个特别厉害的人，不但靠自己的毅力活下来，还能白手起家取得成功。

符媛儿真的很无语，她后悔没听程子同的，感情的事就应该自己做主。

子吟吗？

“妈，你刚才唱的是哪一出啊？”符媛儿问。

“我还没在股份收购协议上签字，”程木樱说道，“他不解决好遗留问题，公司卖不出去的。”

符媛儿：……

严妍赶紧走到符媛儿身边，“怎么样，那个人在哪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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