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叔更不敢在这里放苏简安下车,只好说:“少夫人,我送你过去,但我得跟着你。”
“好多家经纪公司的经理都在找我谈。”韩若曦把玩着手里的墨镜,“你也知道我能给公司带来多大的利益价值,就不能说两句挽留我的话吗?”她的语气里有半真半假的威胁。
苏简安期待地看着陆薄言:“怎么样,这个享受作不作数?”
剩下的事情并不多,苏简安本来以为早上可以处理完,但是中午陆薄言下来很早,她不得不将剩余的事情留到下午,跟陆薄言出去。
“噢。”苏简安跟上陆薄言的脚步。
苏简安淡定地夹了个小笼包蘸上醋:“六个死者身上的伤痕显示,他们死前都有一个被虐待的过程,凶手要么是变|态要么是跟死者一家人有深仇大恨……”
可他突然就结婚了。
他的声音穿透寂静,依然低沉有磁性,却比以往多了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。
那时候她甜甜地叫“薄言哥哥”,像在这四个字里灌了蜜糖一样,全世界听了都会心软,唯独陆薄言对她爱理不理,还动不动就吓唬她。
苏简安囧了囧,看了看那些冰淇淋,味蕾确实蠢蠢欲动,但一番争斗后,她还是关上了冰箱的门。
不知道第几遍结束后,苏简安终于说累了,微喘着气停下来,陆薄言却没有放开她的手。
夏日把白天拉长,已经下午五点阳光却依旧明亮刺眼,透过车窗玻璃洒到车内,把陆薄言上扬的唇角照得格外分明。
她突然就忘了呼吸,心跳漏了好几拍。
擦完她就想跑。
“你……”苏简安咽了咽喉咙,感觉唇瓣变得异常敏感,“你……”
她松了口气,心口隐约滋生出甜蜜,随后却又有一股惆怅席卷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