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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，这是说给康瑞城听的，并非事实。
“是，光哥！”
“……”
“你猜对了。”穆司爵说，“康瑞城给我找了个不小的麻烦。”
萧芸芸顺势躲进沈越川怀里，躲避着宋季青的目光。
就像当初，许佑宁决定跟着康瑞城的时候，如果跟他商量，他绝对不会同意，今天的一切也不会发生。
“我不是担心你会伤害他。”许佑宁说，“我是担心他回去后，会被康瑞城利用。”
沐沐瞅着周姨看不见了，蹭蹭蹭跑向穆司爵，来势颇为凶猛。
“喜欢！”沐沐迅速又肯定地点点头，但是很快，他眼里的光彩就暗下去，小声说，“可是，我有点担心。”
看得出来，小家伙是没心情吃饭。
“好。”穆司爵说，“我等你的答案。”
穆司爵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口吻：“我废了不少力气才从梁忠手里把那个小鬼救下来，现在要用他干什么，我还没想清楚。不过，你这通电话倒是正好提醒我，那个小鬼好像是你唯一的儿子……”
沈越川正好需要缓一口气，点点头，和宋季青一起离开病房。
沈越川松了口气：“还好。”
“你们不了解康瑞城。”顿了顿，许佑宁才接着说，“只要对他有利，康瑞城可以做任何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