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心头掠过一丝冷冷的得意,搞定女人真不是什么难事,他还以为会花费更多的功夫,但现在看来,事情比他想象得要简单。
司爷爷年轻时做酒楼生意,家境虽殷实但在A市算不了什么。
玉老虎是一只手握件,上等和田玉雕刻而成,司爷爷拿在手里把玩三年多了,已经形成了一层包浆。
祁雪纯一愣,又是司俊风!
“这么说来,江田趁休年假的时候逃走,是有计划的。”祁雪纯断定。
“祁雪纯,你什么意思?”他怎么越听越不是滋味呢。
白唐目光深邃,“也许今天,我们能得到更多问不出来的信息。”
“我没有等你回来,”她赶紧解释,“我不小心睡着了,刚醒你就回来了。”
关键证人,说的不就是他。
“我还是那句话,你有本事就把司俊风抢走,不要来找我的不痛快。”说完,祁雪纯转身不再搭理她。
他的回答是,蓦地低头,攫住了她的唇。
“我现在要你的一个态度,”祁父追问,“你表个态,让该听的人听清楚。”
那个人动了动手指。
司爷爷摆手示意左右助手离开。
她不了解祁雪纯,破案时的聪明才智,用不到男女感情上。
“被丢在大门口,保洁做卫生时捡到的。”白唐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