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沫……做事很认真，”莫子楠稍顿，“警官，你为什么问这些？你认为纪露露和莫小沫之间的矛盾跟我有关，是吗？”

祁雪纯垂下眼眸，她一直没说，江田已经联系她的事情。

未接来电已经被程申儿删除了。

但这是值得的，起码她确定了美华真和司俊风是认识的，而且很可能美华是给他办事的。

司爸不答应，他就今天一场小病，明天一场突发病，在家闹得不安宁。

“别动！”男人一声低喝，两个冰硬的东西已抵在她两侧腰间。

祁雪纯诧异：“白队，你还能笑出来？”

一番话把祁雪纯问懵了，吃在嘴里的烤串顿时失去了香味。

她转开脸不看他，“司爷爷，我……你自己问司俊风吧。“

祁雪纯走进去时，司妈正在催问：“程申儿，你别卖关子了，赶紧说究竟怎么回事？”

“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吗？”她抬头看着他，“你告诉我，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？早知道你会这样对我，那天你不如不出现……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“因为她也姓莫，对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但她不会把这点小心思说出来，“我先去一趟洗手间，怎么着也得洗把脸吧。”

只是那一层膜而已，能将程申儿踢走，值得。

“导师给你发补助了？”她笑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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