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伤口还没好呢。 严妍不禁讥笑,心里却很难过。
他看向同事拾掇起来的证物,一把黑色手枪,轻哼一声,狐狸尾巴终于露出了一点点。 父爱是多么伟大。
但协议是假的,程奕鸣和他们提前约定好会这么做。 严妍直觉他们有事想要隐瞒。
严妍默默走进检查室,只见程奕鸣双眼紧闭躺在病床上,他的衣服和面罩都已被剪开,能见到的皮肤上满布淤青和红肿,老伤旧伤重重叠叠…… 程奕鸣没说话。
她洗漱一番,想来想去还是有点不放心,于是拿上一只杯子下楼倒水。 严妍感觉到客厅里的气氛有点不对劲……好像从她过来的那一刻开始,她不禁疑惑的抬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