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秘书更确定了，“程总电话不离身的，他肯定还在公司。”

“你……”符媛儿不明白，“你对子吟的偏袒……”

这家公司表面叫“足天下”信息咨询公司，背地里干的就是给人卖消息。

从来如此。

她总觉得这条短信特别怪异。

秘书深吸一口气，刚才那女的敢明目张胆的在她眼前玩心机，保不齐她以后会对颜雪薇做出什么来。

两人循着铃声看去，只见程子同的手机稳妥的放在办公桌上。

“喂，我跟你说话呢，你给个态度啊。”

符媛儿明白她就是这种人，符媛儿跟她杠上了，今天非得逼她亲口承认，自己当初在航空公司干的是清洁岗。

符媛儿保持着镇定：“她没有宰小兔子，她只是跟我说了几句话而已。”

这时候，他们坐在一个宵夜摊的露天桌子前面。

助理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镜框，“从资料对程子同进行分析，这种可能性不大。另外，大小姐，我觉得你想要得到一个男人，不应该用这种方式。”

“程奕鸣？”

一般人这时候都会有被抓包的尴尬，但子吟不是一般人。

秘书心下暗暗吐槽了一句。

“昨天那个女律师，也就是凯蒂了，她是子同的大学同学……”